【解說】美國現任總統拜登和前任總統特朗普當地時間27日展開2024年美國總統大選的首場辯論。90分鐘的言辭交鋒圍繞國家經濟、關稅、移民、墮胎、烏克蘭危機、巴以衝突等議題展開。但兩人都罕見地小心繞過了中國議題。
【同期】遼寧大學美國與東亞研究院院長呂超
這個現象也很突出,這也是很有意思的現象。實際上全世界都知道中美關係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雙邊關係。過去如果不是辯論,特朗普也好,拜登也好,只要講話離不開中國,誰喊反中國誰就可能受到歡迎。但是首場辯論很有意思,幾乎都避開中國這個話題,這個因為中國問題對於兩個人來講都是一個最大的難題。雙方都在攻擊對方在中國問題上犯錯誤,是無能的。所以中國問題可以看出,雖然提的少,但是兩個人辯論的時候確實都是重點,都是小心翼翼的避開自己的被攻擊的弱點。
【解說】兩人的對華政策都效果不佳。2017年8月,特朗普簽署備忘錄,下令依據《美國貿易法》“301條款”對中國是否侵犯美國知識產權展開調查,此舉被視為他針對中國採取的第一個直接貿易措施。隨後,中美貿易摩擦持續升級。在任期間,特朗普對價值超過3600億美元的中國產品徵收關稅,包括玩具、電子產品和家居用品,掀起持續多年的貿易戰。在面對與中國的貿易戰時,拜登的口頭禪是“競爭,而不是衝突”,他並沒有像上臺時預期的那樣取消特朗普的對華關稅,而是在保留關稅的同時,進一步選擇中國的高科技進行“精準打擊”,而且更強調與歐洲、日本等盟友共同遏制中國。這些都將損失轉嫁給美國企業和消費者,最終是美國民眾埋單。
【同期】遼寧大學美國與東亞研究院院長呂超
美國的對華態度總體來講,從特朗普開始形成一個競爭關係或者是對立關係比較明顯。拜登時期沒有任何改變,有些地方可能還更加嚴重。再擴大到國際關係上,包括巴以、俄烏衝突,實際上他們都在背後提出中國的作用。這次辯論可以看出,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取得的什麼成就。
【解說】北京外國語大學美國研究中心副教授齊皓接受香港中通社采访时稱,特朗普不是像美國在二戰前對歐洲事務置身事外那樣的“孤立主義”,而是一種“商業化的現實主義”,採用極限施壓的辦法,爭取以對美國更有利的條件參與國際事務。特朗普如果當選,應會在外交上有所收斂,減少對西方盟國和自由貿易政策的抨擊,避免來自自由派的反對。但在遏制中國方面,把對中國的關稅等手段“用到極致”,把產能更快地從中國“轉移”走。
【同期】北京外國語大學美國研究中心副教授齊皓
在遏制中國的這個共識上,美國和歐洲實際上已經達成非常高度的一個共識。美國國內現在有很多人認為拜登政府在這方面做的還不夠。所以特朗普我覺得非常有可能在這方面變本加厲。我覺得特朗普有可能會將措施“使用到極致”,在對華問題上。我指的是這些科技的制裁,還有有可能貿易增加關稅的措施有可能一下子又加回來。因為拜登這幾年實際上對華貿易這個措施和問題上,實際上他的這種減緩並不是非常明顯。所以我覺得特朗普是有這個基礎的,迫使美國企業快速的,比如說從中國大陸轉移,然後這種脫鉤,反正是一直在緩慢的進行。那我覺得特朗普上臺以後,這種進程會加速的。
我覺得拜登暫時還是掌握最尖端的這種技術晶片,然後其他的仍然是在放水的。那麼現在美國實際上這種行政體系對於這個(政策的)評估,認為還是無效的,這個仍然阻止不了中國或其他渠道獲得這些技術。所以我覺得特朗普政府完全有可能在這些方面做得更加極致,徹底地去封鎖這些東西。
記者 陳爍 實習 董鈺婕 香港報道